沈液满脸泪,哀怜道,“刨烙你疯了吗”

“可能,没准是遗传,”刨烙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你不是善良吗,你不是全天底下第一善良人吗,你不是救天底下所有人吗菩萨,你也救救我啊。”

沈液挣不脱,只是不住流眼泪。

“你想超脱,做梦吧,你和我在寺里滚过床单,佛菩萨都不收你了。好好在地狱呆着不好吗”

“刨烙,你快……快掐死我了……”,沈液结结巴巴吐出一句话。

刨烙贴着他的耳边,“缺钱我给你,我养你,我包你,你别跟别人上床行不行?”

“刨烙……刨烙……”

他松开了手,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着他,“你说我们在这间房子里做爱,世代的祖宗鬼魂会不会从地里爬出来,围在我们身边观赏?”

“你疯了,”沈液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外走。

却被从后面抓着头发往屋里拖,“你呻吟吗?跟别人上床的时候,脸会红吗他们喜欢抓着你的腰,会抚摸你的乳头?你给他们口交吗?你把那些王八蛋的精液吞下去了吗?”

沈液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没有……”

刨烙把他按在床上,“你想我吗?我日日夜夜想着你,想你想的发了疯。”说着一口啃在他的肩头,血就出来了。刨烙望着他肩膀的血,舔着嘴,笑起来,“疼得时候,浑身都是性欲,可是……”,他掰过来沈液的脸,“你怎么这么脏呢,把我都带脏了。”

“太脏了,太脏了……”

他一边恨骂着,一边撕扯他的衣服。

捂着他的嘴,举着东西就要往里面进。

可是早已成年的沈液力气早就不是以前那么小。

两个人转变成在床上的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