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液幽幽的说,“你喜欢女的?”

“想什么呢!我给你念啊——

喏,来呀,像刚才一样再把我的腰抱紧,我的美人儿……苔丝,要是让我吻一吻你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或者只吻一吻你温和的脸蛋儿,我就让马停住,说话算话,我决不骗你……

可是我不要别人吻我,先生!苔丝以哀求的口气说;一大颗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淌,同时,因为她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所以嘴角微微颤抖。

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来了!她的哀求没能使德伯心软,于是她僵坐着,被迫让德伯吻了一下。这事刚一结束,苔丝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取出手帕去擦脸上被吻过的地方……”,刨烙把声音拖的长长的,念的极其油滑猥琐。

沈液笑起来,“恶趣味……刨烙你怎么这么像……”

“像什么?”

“地主家的傻儿子哈哈哈”

刨烙也没说话,半晌,“我就想你了,我以为看书的时候不会想起你,可看的书里面,每一个都像你。”

沈液手中的笔停了半晌,又开始写起来,“你就是憋的……”

刨烙不乐意了,啪的把电话挂了。

冷战了好几天后,刨烙又哈巴狗一样把电话打过来,上来就委屈叭叭的,“你还是跟我说吧,我要被憋死了,苔丝啥结局?我怕被虐都没敢看。”

沈液噙着笑,“被始乱终弃,后来爱上一个人,那人又嫌弃她不是处女不纯洁,然后她就去杀了之前强奸她的那个人。就没了。”

刨烙停了半晌,极其郁闷的道,“卧槽!”

“你味觉怎么样了?”

刨烙可能还沉浸在听到一出悲剧的苦闷中出不来,没精打采的说,“你不说我都好久没觉得的,好像好多了。”

“没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