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转过身子。刨烙箍着手不放松,“我不管。”

“疯了啦!”沈液一时紧张,脱口而出的腔调隐隐带着一丝苏州腔。

吴侬软调,听在刨烙耳朵里就成了娇嗔。

搂着人就亲了上去。

沈液慌张的四下躲闪,又不敢高声叫嚷,“别胡闹,这是寺院。”

不听。

刨烙用了力气,将整个人搂在怀里,吻的很动情,手臂激动的有些颤抖。

嘴唇和手指,四处点火。

沈液挣脱着,可是到底被摸的有些气喘吁吁。

刨烙睁开眼,目光灼灼,推着把人往床上带。

“不行,不行,”神智一下清明,沈液摇头,“你疯啦。”

三个字吹在对方脸上,刨烙迷了魂儿一样。

刨烙那时正年轻,正是色欲熏心的时候,天天见了沈液,简直满脑子就是那事儿。疯狗一样。

“我他妈早想办了你了!”

沈液吓到了,睁大眼睛,拳打脚踢。

可打在箭在弦上的刨烙身上,全成了花拳绣腿的床上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