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刚看到这两句,书就被人拍上了。

他抬起头,很想给眼前的这个很灿烂的人露出一个笑。可是还没有。

那人一手扶着桌,一手拽起他的头发。逼得他把头仰的高高的。就这么直视着。那人把脸贴的极近,他觉得耳后有点烧。

“哈,是挺骚的”,他是在跟身后几个没见过的人说话。那么明亮好看的脸,笑的猖狂,说着听不懂的话。

“学委,沈……液”,刨烙翻了一下他书上的第一页。

他呆滞的点了一下头。刨烙把手一松,反而顺手抓了抓他头上的头发。用一种看不出虚情假意的笑说到,“以后跟我混吧。”

香味。是一种檀香,混着雄性麝香,那是跟他味道一样的,火燎的味道。

“操,真骚……都这样了,还这么骚……”。

沈液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那么熟。刨烙两鬓都是汗,耳根发红。望着他的眼角慢慢弯起来。那笑是来自地狱的笑,“这都能把你日醒,沈液,你他妈贱成这样了。”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咸滋滋的,熟悉的血味。

刨烙合上眼,扬着头,嗪着一丝笑意,很舒服的律动起来。沈液觉得床在晃。一个单人间,或者说更像康复病房。

他知道身上的人在做什么,可是……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准确说,腰以下,毫无往日的痛觉。

他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有多久,刨烙终于一个深入,射了出来,趴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