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丞顿时心领神会,一嗓子带着哭腔的“表哥”直接就蹦跶就出来了,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一阵风的就冲进了太子的屋子。

可说来也巧,此时正在药房煎药的蓂城知州,刚把处理好的药材端出来,就被宋禹丞这一嗓子吓得,全都抖落在地上了。

卧槽!这可怎么办?

蓂城知州顿时心里充满了日了狗的感觉,恨不得立刻跑出去抓住宋禹丞然后把他掐死。

这药材他处理一天了,那两个老太医就跟故意整他一样,说一定要从里面选出最细的一根细芽,并且修剪成相同大小,这样才能将药效发挥到极致。

可事关太子,他也不敢轻易怠慢。再加上两个老太医又死死的盯着他,只要他有点偷懒的意思,那态度就跟他要害死太子一样。

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可以离开了。宋禹丞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又让一切归零,还得从头再来。

看着一地的狼藉,蓂城知州只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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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蓂城知州这头被折磨得恨不得一脑袋撞死,可太子卧房里,宋禹丞和太子之间的气氛却十分融洽,甚至是极其愉悦的。

蓂城知州的事情让宋禹丞再次感受到了太子合作的诚意。而后面,两人关于上京的一些细致商讨,越发让宋禹丞对太子欣赏起来。

“殿下有这种魄力,祈年十分佩服。”宋禹丞脸上的笑意变得真实许多。

然而太子却只是笑着接受,并且不着痕迹的换了另外一个话题:“祈年,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除去其他,你还是我表弟。”

所以这是在暗示自己叫他哥哥?

但这到也十分正常。古人讲究长幼有序,太子为了礼贤下士,表示亲近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普通情况下,换一个人做这种举动,宋禹丞肯定就顺水推舟的接下,并且达成更进一步的同盟。可不知道为什么,碰上太子那张俊美漂亮到了找不到语言能用形容的脸,宋禹丞就又觉得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