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像？”董如心瞪大了眼：“昂昂和小修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是吗？”温宛有点惊讶，昂昂和厉霍修现在的样子可是一点不像的。

“我去给你找照片看！”

董如心这边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大堆老照片，都是厉霍修小时候的，温宛拿起照片一瞧立刻惊讶坏了：别说，昂昂和厉霍修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哎呦，小修小时候可真是漂亮！”

“可不是，后来倒是越长越不如小时候可爱了。”董如心摇了摇头。

她们的动作成功引起了季寇肖的注意，他抱着昂昂走过去，问：“母亲，你们看什么呢？”

温宛连忙朝他招了招手：“快来，快来！来看小修小时候的照片。”

季寇肖一手抱着昂昂，一手将照片接过来，照片里的厉霍修和昂昂的年纪差不多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非常招人疼，果真和昂昂有八|九分相像。

季寇肖从前没见过厉霍修小时候的照片，这时候不禁有些兴趣盎然，唇角带笑地看着。

昂昂一边被季寇肖抱着，一边伸手去抓他手里的照片，季寇肖瞧他有兴趣，就随手将照片拿给他，哄着问：“昂昂，认不认识这是谁？”

昂昂没说话，倒是被照片里和自己很像的厉霍修给唬住了，抓着照片不放手，目光怔怔地看着。季寇肖刚和董如心说了几句话，一眼没照料到，昂昂就将照片塞进了嘴里。季寇肖连忙给拿出来，照片上却让他啃得全是口水了。

季寇肖不敢让他碰照片了，将他换了只手抱着和温宛一起看。厉霍修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很少照相，几个人只看了一会儿就看完了，见季寇肖和温宛都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董如心想了想，道：“我记得小修的房间里还有几本相册，我去找找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董如心就拿着一摞相册下来了，她走到几人身边，笑着道：“我就记得是有几本的。”

温宛也笑着接过相册，翻开来看，忍不住道：“哎呀，真是可爱！”这一本是厉霍修上小学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明显褪去了幼儿时的稚嫩，多少有了几分现在的影子。

几个人兴致勃勃地看着，温宛忽然“咦”了一声，季寇肖这时候正抱着昂昂，不让他去乱抓照片，听到温宛的声音不由得抬头问：“怎么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