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气喘吁吁地放开他,阮招急促地轻咳一声,脸红得厉害,说道:“医生说不能舌吻,你不听医生的话。”

容华:“医生说不能吃辛辣的,你怎么不听?我说了,我们一起死!”

“我才不死,我今年才19岁,身份证写着呢,阿晔叔叔,你这是欺负小孩子。”

容华:“就这么喜欢喊我叔叔?是叉烧包老板给你巨大的冲击吗?小同学。”

“卧槽,你能不能不提同人文的事?还挨个拿出来说说,我就是看了一遍而已,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才看的。中间还有好几个字与专有名词我不懂,我还特地去搜索。再说,男人,哪有不看影片的,我就看个文章还被你发现了。”

“好,不提。”容华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拥抱,亲了一口阮招略有汗水的脖子,说道:“小招,你有反应了。”

“我血气方刚呗,哎……想想真可惜……我都没见过你血气方刚的大学时候。”

容华用腿蹭了蹭阮招,说道:“不可惜,没什么好看的。”

阮招倒吸一口气,靠在树边,说道:“我们在外面呢,别乱来。”

容华才不管他,手指隔着阮招轻柔的休闲裤胡作非为。

阮招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变得急促,不反抗当作默认。

容华在他耳边小声地哼着歌,那时候他们懵懂年纪的歌。

“吵闹的小虫曾告诉我,你在木林下的树坡,你的味道像糖果,在黄昏日下风过,我还想尝尝心醉神迷,糖果要含在嘴里,绝对不用力嚼碎,我们去香草暖花的春天,小虫一定不跟我争你,我能踩碎一切煎熬……”

阮招深深地喘息,紧紧抱住容华,沉闷的喉音像是一把大提琴发出低低闷闷的声音:“阿晔,有没有比爱字更深感情的字?嗯?”

容华尾音上扬:“嗯?”

“我好爱你啊,爱得心都碎。我好爱你,所以我的生命永远只排第二。”

“我知道,我会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