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招深呼吸,峥嵘轮廓上的手是弹琴拨弄风雅的好手,好得随意拨弄琴弦,阮招就能从琵喉琶咙里吟哦出摄人心魄的雅乐。他脚趾微蜷,喉音吐出轻虚喑哑的声音,“容华,你这个王八蛋。”

他气喘吁吁,抓住身下的一只手,浓稠的醍醐瘫在容华的手心。冷汗与热腾的水雾交织,容华还不打算放过他。

“咚咚咚……”南宫澄敲敲阮招的房门,喊道:“招儿,你在吗?”

“我在,进来吧。”阮招当即推开容华的身子,自己的脚步踉跄,又重新跌倒在浴桶里,发出水迸溅的声音。

南宫澄走进屏风,讶异道:“你在沐浴啊?那我稍后再来?”

阮招酡然红润的眼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容华,心想南宫澄是没看到容华在身边吗?靠,有钱就是不一样,还偷偷用隐身道具。

“有什么事吗?”阮招皱皱好看如琢的眉宇,容华在咬他的耳朵。他气得推开容华的身子,怒瞪气睁。

南宫澄见他一脸烦躁的模样,“招儿,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

阮招脸红涨潮,粉嫩如桃蕊花瓣,恢复平常语气,只是声音格外低沉沙哑,“没事,你说什么事。”

容华轻轻柔柔地舔/舐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一直喊:“小骚蹄,喊我主人。小骚蹄,快喊我主人……”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臀瓣冲开,直达头顶,泛起凉意与麻意,热气在耳畔萦绕不散,阮招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无力。

南宫澄难为情,“上次先生经文大会,王公子明日想宴请你,不知道你可有时间?”

阮招烦躁地推开容华,捂住自己的耳朵,说道:“你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行。”

阮招急忙站起身,想要穿衣服,可容华却挡在他面前。“你到底想干吗?耍我很好玩?”

容华微微挑眉,“是你挑的头。”

“不过是个任务,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就那么想让我叫你?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怪癖男。是不是觉得把我把玩在手里很得劲,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很有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