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也搓着手要烟。
林湛是成年人,抽根烟无所谓,面对两个高中生问他要烟,当然不可能给,直接拒绝。
“别想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刘昭看林湛态度坚决,知道没戏,摸摸鼻子说:“小气,还能有什么事,你不是看那个年级第一不顺眼吗,怎么样,今天要去找他麻烦吗?”语气像是他们经常找年级第一的麻烦。
王亚琦期待地看着林湛,以为对方会点点头,然后带着他们去捉弄那个赵霈,就算不找赵霈,干点其他坏事也可以,比如逃课出去玩,这种事他们经常干。
林湛闻言皱起眉头。他在心里把原书里的“林湛”又骂了一遍。
他扫一眼刘昭,又看看王亚琦,直白地说:“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叫我了,没意思,都高三了,还天天想着怎么欺负同学,你们觉得这样有意思?我腻了。”
刘昭和王亚琦穿着不俗,虽然都是休闲装,但都是牌子货,饰品也都是潮牌,估计家里跟原主一样不一般才这么肆无忌惮。林湛说完觉得有点生硬,灵机一动,语气顿了顿说,
“你们也知道我前段时间生病了,好几天都昏昏沉沉的,后来我妈去一位大师那儿给我算了一卦,说是我作孽太深才导致的身体变差,要想身体健康无病无灾,以后得多做好事,我要是没生病,这种事肯定是不相信的,但自从大师给我算完,又给了一副药,立马就好了,你们根本不知道我那次生病有多痛苦,不相信也得信了。”
最后这几句完全是不想再和这俩人同流合污胡诌的,其实有时候少年人反倒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有一种敬畏感,半信半疑,也更能理解。
果然,林湛用半真半假地语气说完,刘昭和王亚琦都嗯了一声,当然,表情还有点无奈,毕竟之前做什么都一起,现在小伙伴忽然要换风格了,很是不习惯。
“那好吧,这种事也说不准,我奶奶信佛,我爸说我们家能富起来,和我奶奶信佛有很大的关系。”刘昭理解地耸耸肩。
三人一起往外走,路上王亚琦回过味来,颇有些没办法接受。
“什么意思啊,难道以后湛哥都不跟我们一块搞事情了?”
林湛语重心长地说:“我们本来就做的不对,仗着人多打人有什么意思,人家也没招惹我们,要做就做点大事,好事,让人知道了能发自肺腑地说一声牛掰,而不是因为我们揍人家,揍的他们怕我们,不得已才附和我们——”
俩人被林湛说得迷迷瞪瞪,脑袋转不过来弯,只觉得林湛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三人出了厕所渐行渐远,并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人,把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