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岳先生，他跟你签了卖身契吗？如果没有，你又凭什么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就凭我是他的……”

“你是他的什么？”庄凌步步紧逼。

“我是他的……”岳霖的一张脸都涨得通红了，还是没有想出答案。最后索性直接命令乔 ，“跟他说你不同意。”

乔 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时间突然过得很慢，慢到岳霖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乔 两个人了。

就在刚刚，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要被乔 眼里面的深渊给吸进去了。

幸好他及时回过神来，否则就要忍不住失态了。

为了掩饰他的尴尬，他推了乔 一下，“你说话啊！你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

“……”

乔 早上出来的时候，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也就没顾得上吃饭。这会儿低血糖本来就有点要犯了，不仅出了很多汗，就连眼前也有点模糊。

被岳霖这么一推，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撑，如果不是庄凌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恐怕就直接坐倒在地了。

“你怎么了？”

乔 只觉得他的头一阵阵晕眩，也说不出话，甚至还有点耳鸣。他能“听”到有人一直在他耳边说话，可是就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低血糖犯了，快把人扶到椅子上。我包里有糖，拿几个过来。”

“诶等一下，再倒一杯温热的水过来。记住，是温热，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了。速度。”

庄凌显然对付这种突发状况很有经验，帮着工作人员把人扶到躺椅上之后，就指挥人干这干那的。糖拿过来之后，庄凌随手剥开一个塞进乔 的嘴里，“含一下，会好一点。”

乔 迷迷糊糊地张嘴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