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愿意，就算你什么都没有，我也会赚钱养你……”完了！啊啊啊，要死了，他这么说不是表明，自己早已对他有企图么。

唐凌殷笑了，配上那张帅气的脸，让箫子墨看呆了。好吧，他承认，他其实挺颜控的。

“吃饱了，我送你回家。”

“是，谢谢。”

段黎瑾付过账了，女仆拿来他们的衣服，衣服上有熏香，衣服十分干净，就像新买的一样。

唐凌殷主动牵着箫子墨上车，然后递给他一份已清空的账单。

“这是……”他负债的清单？唐总帮他还完了！他欠了很多钱啊！

“我们没什么朋友，老一辈的人限制我们跟你们这样的人来往。我们接受家族最严厉的教育，将来好继承家业。从小到大被他们一路安排，让你跟什么样的人交朋友，就算不喜欢，你也要跟他们成为朋友，我们婚事由不得我们自己做主，除非你能逃出他们的掌控。我小的时候，我家老爷子经常带我去段家大院，我认识了段黎瑾他们，跟他们成为了朋友。”

“Y城几大家族的段家。”

“所幸他们人不错，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段黎瑾原先叛逆，跟我们的关系僵持。后来一场车祸好像开窍了，真心实意对家澍好。不过段黎瑾变得越来越危险，尽量不要去得罪他。家澍看起来无害，表面上正常，但因为他小时候被虐待过，他的精神并不正常。一旦他受到刺激，他会变成疯子。”

箫子墨 紧手里的衣服，“家澍小时候被虐待？”

“家澍是早产儿，一生下来身体并不好，程家是大家族，他们不可能让一个病弱的人继承家业，所以不待见他，他父母全心全意培养他大哥，就给他安排了一个保姆。而那个保姆有虐待幼童的嗜好，在程家没人时，毒打家澍，不给他饭吃是常有的事，胃病也是那时候有的。家澍小，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而那保姆喜欢看他哭。”

“！，那，那后来呢？”程家澍从来不说他小时候的事。他们聊到小时候时，他也想办法撇开话题。

“后来那保姆被开除了。”

不，没有被开除，程家澍五岁的时候，趁保姆睡觉把保姆sha了。程家再不喜欢家澍，也不可能把他交出去，毕竟他才五岁。从那时候开始，程家发现程家澍越来越阴暗，更加不待见他，直到程家澍遇见段黎瑾，他才开始像一个正常的孩子。

程家澍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段黎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