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大佬是被人故意锁在里面的,只是没有说到刀的事情,毕竟刀已经被收走了,而且这件事太过夸张,并不容易让人相信,连王三他们都觉得不真实更可况老师了,所以他们就没说这个。

联合宿管的证实,一下子坐实了大佬确实去过美术教室的事情,但是被锁起来的事实就被老师们忽略了。

甚至还有人怀疑他们是团伙作案,四个人一起偷了那块手表。

齐琪气急败坏的辩驳,“我们都是傻子吗?要真是去偷东西还告诉宿管!”

旁边随意说出那话的老师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

一个貌似是报案女生老师的男人推了推眼镜,问文懿他们,“他被困在美术教室里,你们找到他,然后在下面接着,让他从后面的窗户跳出来的。”

王三赶紧点头,“对的老师。”

那人继续说,“那也就是说,不算你们找过去之后,他一个人至少也在美术教室呆了很长时间,而这段时间他在里面做了什么,看到了什么,甚至是拿了什么东西,你们都是不知道的。”

文懿一惊,这老师说话实在讨厌,说的好像大佬一定拿了什么一样,赶紧打断他,“老师,我同学确实一个人在里面呆了很久,但是他肯定没有拿过任何东西,第一,美术教室昨天晚上灯坏了,试问教室里一片漆黑的情况下他要怎么去发现那块表。其次,我的同学是被人恶意锁进去的,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会有什么心情去看教室里有什么东西,甚至是去拿一块表。”

但是文懿的话根本不被那个老师听在耳朵里,直接问文懿,“你说这些没有用,你没办法知道在你朋友一个人呆在教室里的时候他做了些什么,而我的学生丢了一块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文懿险些被气笑,“老师,如果只是进了那个教室的人就有嫌疑,那又岂止是他一个人,那个女生能确定表是什么时候丢的吗?也许在你们还没有下课的时候就丢了,也许就是因为那个时候表丢了,女生走的时候没有看见才忘记拿了,要是走的时候看见那块表,难道还能忘记带吗。”

那个女生在旁边小幅度的摇头,“我昨天走的时候是直接走的,没有去看柜子,而且柜子我是锁上的,走的时候都是好好的,但是今天我们去的时候,柜子已经被撬开了,除了我的柜子,别人的也都被撬开了,只是好像只有我丢了东西。”

那个老师听了,好像已经笃定大佬就是偷东西的人,竟然问文懿,“你现在还能确定你这位朋友没有拿东西吗?”

文懿气的胸脯大幅度的起伏,“我很确定,与其耗费时间在这里怀疑我们,还不如好好查下那个有美术教室钥匙的人,他才是最有可能偷东西的人。”

那个老师轻轻摇了摇头,“我有钥匙,我昨天下课之后一直跟我的家人在一起,我家人以及对门的老师都可以作证,而拿着钥匙的学生我也问过,他昨天是跟同学一起走的,之后也一直没有消失在同学的视线中,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有人可以帮他作证。”

文懿咬牙,“那你们又怎么确定没有别人偷偷拿了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