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怀迂回的跟人套话,“活阎王怎么了,老班跟他说什么呢?”

“不知道,他就在你们前面一会儿回来的,应该也是从宿舍来的把,早上我走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啊,你们没看见他?”

“没看见啊,你确定他在宿舍睡觉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走的时候还有好些人在睡呢。”

文懿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这么问岂不是每个人都得问一遍,还不一定是实话,如果最后是剩下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那最后那个人完全可以不承认他是最后的,没人能证明谁说的是真话。

且最后走也只能证明他锁了门,也不能证明他是纵火犯,毕竟他可以说他只是没注意里面还有人睡觉,那锁门不是很正常吗?

这个年代摄像头也还没有普及,想要靠他们这几个没有什么侦查经验的人去找凶手,有点难度。

文懿只能寄希望于警察能发现点什么。

文懿把他的想法跟杨宇怀一说,杨宇怀也叹气,“那也没办法,但是即使没证据,那个锁门的人也是嫌疑最大的。而且他不是说了吗?有酒精的味道,我们还可以查一下这个,比如最近谁去了医务室买了酒精?或者谁放假的时候带了酒精过来,这些都是突破点。”

整整一天,大佬都被老师叫走,没有再回教室,文懿估计是去跟警察谈话去了。

杨宇怀的调查没法低调,因为一个班就两个宿舍,他要想知道谁是最后走的,那至少半个班的男生都要被他打探,所以他干脆放到明面上来,用着大佬的名号,“你们宿舍谁最后走的啊?活阎王是在宿舍睡觉吗?被消防员救出来的?怎么被叫走了呢?”

假装只是好奇为什么大佬一个人被叫走了,好奇火灾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一个叫张瑞的男生说他是最后走的,杨宇怀过去勾着他的脖子,“哇塞,那你走的时候他还在睡?”

“对啊,在睡,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

杨宇怀假装叹了口气,“那今天好惊险,你说万一你走的时候没注意,把门锁了,那就完了。”

对方笑,“怎么可能,你问问他们,我们宿舍现在可不会随便锁门,锁门之前肯定要看一下他在不在睡觉的,那要是把他锁在里面了,不是找死吗?”

有人附和,“对啊,之前都出了那事儿了,谁敢随便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