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釉却单纯得很,偷瞄到一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唯恐污了眼。

“你们几个太监,竟……”他被那纠缠的内人体刺激得话都说不清了:“竟敢偷看这种恶心东西!”

太监们连惊恐跪地:“贵君饶命!”

青釉红着脸:“贵君,快将它烧掉吧,别污了眼。”

烧什么,怪可惜的。

林曜问:“这画册卖得贵吗?”

还是那较年长的太监回的话:“回贵君。普通画册没这么贵,也就400文左右,这本要一两银子,一般人还买不到。”

一两银子?这么贵?

要知道,太监宫女每月俸禄也不过三两银子。

“这么本破画册就要一两银子?”青釉咋舌。

林曜也挺意外。

这春宫图画功稚嫩,人体比例失衡,画者显然没亲身经历过,全凭臆想,唬唬普通人还行,在林曜看来,就有些荒诞了。

没人比他更了解赤骁跟第吻的事。

林曜觉得,他闭眼画得都比这好。

一本一两,一百本一百两。买药丸的银子就有了。

林曜惊喜发现,他竟意外找到生财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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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重华宫后,林曜便跟青釉说了他的计划。

林曜负责画画,青釉则趁出宫时联系好售卖商人。今后林曜画好的画册,都由青釉转交售卖商人。

毕竟比起林曜,青釉出宫要方便得多。

青釉还没听完就连连摇头,红着脸鲜艳欲滴,一个劲地说不行,都快急哭了。

在他看来,殿下身份尊贵,怎能做这种低贱之事。

林曜却不以为然,不就画几张春宫图,怎么就低贱了。

他也是凭技术赚的钱。

随后林曜很是劝了一番,青釉才勉强同意,红着眼眶,像被林曜给逼良为娼似的。

找准方向,林曜便说做就做。

他之前拍戏练过毛笔字,但许久没用,早就生疏了。

因此在正式画之前,还要先练习练习,找回手感。

但拿什么练习呢?

林曜咬着笔杆,不知不觉就下笔了,等反应过来,才发现那轮廓越来越像秦挚。

嗯。就用秦挚练笔吧。林曜心想,练谁不是练呢,重要的是找到感觉。

秦挚不过是他找感觉的工具人罢了。

林曜练得兴致勃勃,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