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阴看向孩子，一怔：“他是以然。”

凌以然大翻个白眼，他那天不好的预感果然是对的。

“什么以然？”西岳大帝和北阴大帝走过去，看到还在襁褓里的小娃儿，简直与凌溱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哇，这是以然小的时候？”

凌溱低声笑着说：“他让变小的，补偿我以前遗憾。”

酆阴用指尖戳戳凌以然的小脸笑道：“是要好好补偿的。”

西岳大帝低头亲亲凌以然的额头：“不愧我家小宝贝，真是太可爱了，等会你们拍完照，让我也抱抱，也算是补偿我们以前没有抱过的遗憾。”

凌以然：“……”

南岳大帝把西岳大帝拎走：“要是被东岳知道你亲了他家的伴侣，小心他找你拼命。”

凌以然：“……”

“我只是亲了小时候的以然，对了，我们等会也抱着他拍几张相片。”

“好。”凌溱笑着对摄影师说：“接下来，我们要跟孩子一起合影。”

“没问题。”摄影师恨不得给他们拍一辈子的相片：“你们就按照我说的站好。”

他一边拿着照像机，一边指导他们站好位置。

凌以然直翻白眼，他爸让他变小就算了，竟然还给抱了尿片，实在太羞人了。

摄影师看到凌以然翻白眼，连忙说道：“凌先生，你怀里的孩子翻白眼了，他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凌溱他们低下头看向凌以然。

凌以然赶紧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