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接下来，大家都不说话。

岑川见他们心情不好，有意要活跃气氛，就开口对刑寒笑问：“首长，我听说你有对象了，是真的吗？”

窗外的凌以然听到他们提到自己，立刻竖起耳朵。

潘闽和范更华也一脸八卦看着刑寒。

刑寒挑眉。“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传的，还说首长的对象是男的，首长，你这一次回家是不是见对象啊？”

刑寒不喜欢说谎，见他们这么好奇就小小地满足他们的好奇心：“算是吧。”

潘闽兴奋问道：“首长，你真的有对象了？”

范更华好奇：“首长，你这么严肃的一个人，你是怎么跟对象相处的？”

岑川说：“首长的对象一定是个有趣的人，不然怎么会吸引我们首长，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我们首长互补。”

有趣的人……

刑寒想到凌以然和他出来吃饭都要戴口罩墨镜，最后被当成嫌疑犯抓到警局的事，嘴角克制不住地往上弯，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事情。

潘闽指着刑寒说：“你们快看，首长笑了。”

凌以然迅速看向刑寒，可惜，后者嘴角扬起来不到两秒钟，又压了回去。

刑寒轻咳一声：“好了，你们都坐好，等彭达来了，我就交待明天的事情，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岑川打趣他：“首长，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