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喜悦,等待,思念……

不过在没有弄清楚原因前,容遥也不会把心中的感受吐露,他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在下觉得甚是奇怪,我容门的医术不说举世无双,可也少有人能及的。连我容门都暂时没办法解开的毒,谨之是怎么解开的呢?”

他更好奇,陆珩是怎么醒过来的。

他来看过陆珩,对他的情况十分了解,虽然下了重手暂时保住了他的命,但吐出最后一口气是迟早的事。

谁曾想,他不仅没把最后一口气吐出来,还完全活过来了,看样子再活个十年八载都没什么问题。

陆珩在听到容遥对他的称呼时,没心略微蹙起,纠正道:“陆珩!”

在修真界混了千余年,他都只有陆珩这一个名字。

虽然他现在成了陆谨之,也不介意别的人唤他谨之,但萧沐是例外。

容遥怔了下,没明白陆珩纠正的含义,他以前给陆致远诊治时也时常遇到谨之,当时也是以表字称呼,也没见他不悦。

不过,容遥还是从善如流的改口:“阿珩!阿珩可否能告知,你是如何排出毒素的?莫非下毒的人良心发现了,把解药给了你?”

容遥长时间行走在外,对朝堂的事并不了解,他也猜测过可能给陆珩下毒的人,但这位前皇太子的敌人实在太多,他猜不出来,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去试探获取解药。然后他就取了陆珩的毒血研制解药,结果很不理想,他遇上了人生中最大的疑难杂症,他绞尽脑汁都没能研制出完整的解药,只能暂时用药物吊住陆珩的性命。

陆珩能活到现在,能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容遥心里很清楚,这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对陆珩如何如解毒的,他别提多好奇了。

陆珩道:“如何排毒,我以后会告诉你,但是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容遥眉梢轻挑:“我只是个大夫,只懂行医施药,没本事在朝堂中翻手为云覆手雨,我没本事帮你重回太子位。”

陆珩道:“与此无关。”

容遥故作夸张的松了口气,摊着肩膀道:“阿珩有事找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不过我对阿珩是如何排毒的着实好奇,我也不强人所难,强求阿珩将细节告知于我。不如这样,阿珩再给我一些你的血,我自己钻研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