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攥紧拳,看了眼外面喝酒聊天的人。

“我不会让你们再受欺负了。”

“哎倦哥怎么不说话?”张乾给他倒了杯啤酒,自顾碰了杯,“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群整天成绩来成绩去的凡夫俗子特别没劲?”

“没有啊。”童倦除了打架打球之外很少关注别的事情,像是一下子被这些话拉到了充满烟火气的人间。

“我也挺想学习的,就是没什么耐心,不然这第一还有顾松言什么事儿。”

秦英悟靠在椅背上,捏着啤酒杯叹气,“我要是班长这种脑子还愁什么大学,哎班长下个月就要模拟报志愿了,你打算报什么学校啊?”

顾松言捏着杯子,“看情况。”

张乾打着酒嗝,“你班长还需要报什么志愿啊,我昨天看到他在做国外一个大学的卷子,人可能直接保送到国外去了。”

童倦玩杯子的手一顿,他要出国?

他知道顾松言不是池中鱼,早晚有一天要离开江城这个小地方去到更广阔的的地方。

他没有张乾秦英悟他们的焦虑,也没有自己这种对未来的茫然,对他来说人生是可控在掌心里的轨迹。

江城对他来说是困囿。

童倦捏着杯子出神,东西也吃得少。

几人都是学生,酒量浅也不敢多喝,一人一瓶啤酒喝完又聊了一会才各自回家。

“童倦,下车了。”

“啊?哦。”童倦看着自家小别墅呆了一会,不知道怎么从夜市坐上车的,满脑子都是那句保送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