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颤到几乎类比的哭腔,手指动作加重却没变快,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却能逼人臣服。

“难受吗?”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层绯色,带着水汽迷蒙的搔进耳蜗,蒸腾出一股软糯。

“忍一忍。”

顾松言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兔子的尾巴极度敏感,被揉的久了会有类似于发情的感觉,还有假孕的自我意识。

顾玉书不说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么强悍凶狠的校霸,敞开了肚皮和尾巴哭着怀疑自己假孕了。

顾松言压了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童倦真的没力气了,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的手都在发抖,呜咽着推他,“别……别揉了,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