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还不太习惯戴着这个尾巴生活,走起路来有点不太自然。

顾松言将他带进卫生间,锁好门说:“转过去腰挺起来。”

童倦耳根发红,总觉得他这句话带着一股异样的意味,连带着挺腰的姿势都有点颤,双手死死地抓住马桶盖,紧绷到泛白。

顾松言的手很冷,尾巴上的神经估计非常密集,感触非常清晰。

“不好受就告诉我。”

童倦轻“嗯”了一声,发现这个字有点一波三折,耳朵尖更红了,死死地咬住牙不肯再开口,就算不好受他也不在顾松言面前示弱!

那团小小的毛绒很乖,跟着他的掌心一跳一跳,蹭着他讨好,像是有生命。

童倦脸颊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极了之后回温,总觉得从尾椎骨到手指尖都开始泛麻,太难受了。

“顾……松言。”

“嗯?”

童倦轻吸了口气,暂时压下去自己那点自尊心,咬着牙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不好受。”

顾松言听他微哑略带哭腔的嗓音,和平时那个动辄要动手的校霸相比乖软的厉害,心顿时软了。

“忍一忍,快了。”

“嗯。”

这次花了比上次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顾松言洗完手擦干又扯了纸巾过来给童倦擦汗,“怎么过来的?”

“坐汽车。”

“晕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