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出去拿东西了, 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你想让他看你的尾巴?”顾松言逼近他, 声音沉的摄人, “嗯?”

童倦想说自己没有,突然感觉尾巴也跳了下, “烦不烦, 你也来凑热闹!再动老子现在就把你切了!”

尾巴又跳了下, 童倦气得眼通红又不敢去拽它。

顾松言看他眼底的委屈和不安仿佛被逼得快要哭了,舍不得再欺负他, “好了别哭, 我先出去等你。”

“顾松言!”

童倦怕他告诉别人, 眼一闭背过身微微挺起腰, 发颤的指尖轻轻勾住校服松紧带,“看完就滚。”

顾松言看着白皙指尖勾住松紧带, 一小团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生在尾椎骨上, 和他本就白的皮肤相映, 更显得细软滑腻。

童倦看不见后面, 皱眉催促, “你快点。”

顾松言掌心滚烫, 缓步走上前来垂眼看了那枚小小的一只手掌就能完全包裹住的圆尾巴, 喉结微微一动。

童倦僵硬着腰,有种小时候等待打针的紧张,“你到底好没好!能不能快点啊!”

一声声催促像极了梦里,虽然意思完全不同,但顾松言却把它当成了梦境那样。

他伸出手,猛地攥住那一小团毛绒。

童倦双膝瞬间脱力跪了下来,顺带发出一声轻哼,嗓音瞬间染上哭腔,“顾松言,轻点……轻一点……”

顾松言对这一小团温热灵动的毛绒爱不释手,有心逼他哭得再狠一点,却又怕他下次不让看了,还是收回了手帮他拽上校服松紧带。

“等一下……”童倦抖着手扣住他手腕,“别走,你别走。”

顾松言手停住。

童倦红着眼睛软著身子靠在他怀里,“你先别走,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