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耳朵极灵,整个头皮都炸开了,“谁!滚出来!”

阴影里走出一个人,白衬衫黑西裤,眼神锋利冷漠,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足以骗过所有人的禁欲表象。

顾松言。

“你……你什么时候……”

他刚刚喊了人的,那顾松言一早就躲在这里了,他为什么不发出声音?

“你看到什么了!”

顾松言眼神落在他半截又柔又韧的白皙后腰,“从你到镜子前开始扯校服,都看到了。”

那团小尾巴怕人似的抖了抖,搔得他腰软的提不起劲儿,舒服地差点哼哼出来。

童倦反射性捂住尾巴,“我叫了人的,你为什么不发出声音!”

“你叫的是张医生不是我。”顾松言又扫了他捂紧了的地方,“你真的有尾巴。”

他这是肯定句。

“我没有!你看错了!”童倦朝他挥拳。

顾松言轻而易举地接住他的拳头,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压低了声音靠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落在颈侧,“你为什么有尾巴?是真的还是……”

童倦一时没懂,很快反应过来,“我才没有装假尾巴,你变态!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垃圾,下流!”

顾松言垂眼看他,没告诉他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梦境里,童倦戴过多少尾巴,窝在他怀里哭着求过多少次。

他知道自己病态又变态,也知道童倦会怕,所以一直克制的滴水不漏。

“你不去陪领导,在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