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在满嘴血腥味里冷静开口:“你是不是方法不对?”
“……”连乔被他气笑了。
徐忍冬听着他笑,突然也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合适,于是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你再弄弄?”
连乔痛苦长叹:“恐怕这毒只有啪啪啪能解……我错了,以前我看武侠小说里那些主角中了春天的药,我还吐槽他们自己撸一发不就解决了吗,难道这个药还能识别你日的是女主角还是你的手……现在我知道了,原来真他妈能识别……”
徐忍冬听他吐槽了一会儿,忽道:“你是不是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连乔一愣:“好像是。我刚才难受得要死,恨不得把你日得四脚朝天。不过现在好一点了,现在我只想……”
徐忍冬:“……停,不用描述了。”
连乔闭嘴。
蜡烛早已被吹熄,此时房间里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两个人都坐在黑暗里,听着彼此细微的呼吸。先前弥漫在空气中的那种躁热甜腻感已经渐渐淡了。
连乔道:“忍冬哥,你还是把我绑起来吧,我怕我一会儿又控制不住。”
徐忍冬从背包里找出登山绳。这次连乔行动受限,因此做足了充分准备,把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都塞进了背包里。他把连乔捆了个严严实实。连乔虽然憋得难受,但难受总比死了要好。
连乔的衣衫都还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这会儿又被登山绳缚得紧紧的,胸肌腹肌都漂亮地凸显出来。徐忍冬绑好了就扭过头去,不敢多看。
连乔身上,有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性之间的气质。像一颗青涩饱满的果实,身体早已发育完全,心境却停留在少年时期,纯净,热烈。让人既想和他谈一场纯情的恋爱,又想和他放纵狂欢,一同享受青春肉体的快乐。
此时此刻,那颗青涩果实上沾满了糖霜。那断续喘息是甜腻的奶油,湿润眼神是令人迷醉的朗姆酒。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甜丝丝的邀请意味,你明知道那是假的
你明知道他是干净的,清澈的,他的甜腻诱人只是被迫撒上的厚重糖霜。
可是你怎么忍得住不咬下去。
徐忍冬坐着喝了会儿茶,终究还是把持不住。他咳了一声,起身道:“我出去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