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简单。”时玉没好气,后背僵直,连头也不敢转,“摔下来疼的又不是你。”
在现代骑马那都是有钱人才玩的起的,他唯一跟马近距离接触是景区十块一张合影。
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长大谁好意思去跟一群小孩子抢镜头。
这两匹马是他们让大虫和大狗从王城买回来的,一起回来的还有其它十几匹,在划分出来的牧区马厩里养着。
以时玉动不动被害妄想症附体的毛病,如果不是为了装、啊不神使的威严,打死他都不会学骑马。
短短几步路,他脑子里已经冒出来了N个意外惨死的画面。
一个比一个血腥可怕。
后背渗出冷汗。
冷不丁一只手伸过来,时玉吓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然后就看着那只手捏住了他手里的折扇。
霍辞捏住折扇一端,另一端仍旧在时玉手里:“别怕,我保证不会让你掉下去。”
时玉快跳出来的心重新安放回去,他想说这样难道不是更不安全,开车还规定得两只手握住方向盘。
但话到嘴边变成了一个“哦”。
默默捏紧了折扇另一端。
两人用一把折扇牵着慢慢前行。
跟在后面的众人瞧见这一幕心里冒出疑惑。
这是神国的习惯?或者祈祷祭祀的方式?
还有两位神使手里握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