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咸笙抓着他的手,紧张道:“你若执意强迫,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湛祯翘起嘴角:“公主与孤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在嫁来的那一刻就该心知肚明婚后要履行什么义务,如今来说强迫,是不是晚了点?”

他神态懒洋洋,手却太有力,咸笙根本不是对手,他努力并拢双腿,蜷起身子,用力抱住他的手,再次咳嗽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还在生病……你,我真的会不喜欢你的!”

“喜不喜欢哪有那般重要,身子服了,心自然也就服了。”

咸笙被他的歪理气的胸口发疼,他脑袋昏沉沉,却还是不忘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湛祯……我在生病,你不能这样,我会讨厌你的。”

“一场风寒,岂会病这么久。”

湛祯居然觉得他在装病?咸笙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知道殿下……心里不满,我,我帮你……你别动我,行吗?”

他垂着睫毛,没有去看湛祯的表情,一张精致而苍白的脸,眼角下一点泪痣越发勾人,湛祯凑到他脸边,声音沙哑:“再说一遍。”

“我帮你……”咸笙还是没看他,抿嘴道:“用,用手。”

他拿一句心甘情愿换了几日的清静,但这男人就像狼,必须要给甜头吊着,否则便要将他拆吃入腹,咸笙只能吊一日是一日。

湛祯心跳快如擂鼓,他越发用力的搂着咸笙,在他颊边亲吻,阴沉沉的问道:“公主如何懂得这些?”

“……嫁人之时,会有一个册子,我,我看过。”

“只是这样?”

咸笙掩饰下真实的想法,蓦然一拳砸在他胸口,故作羞愤道:“不然呢?”

湛祯笑了起来,蓦然一把将他抱起,大步走向了床榻。

湛祯不是人。

咸笙满心恼火和羞怒,却在不久后变成了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