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东宫位于皇宫之内,安保严密,要把他一个大活人运进去关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再说了,如果真被易闲君闹起来,自己被发现在东宫,太子也不好撇清……
太子办事倒是利索,毕竟是在皇家医院,他动起手来比任何人都方便,更别提有关父这名“好帮手”。
关父药倒了关初之后,便按照设计好的路线,背着关初从暗道离开,进入太子指定的密室。太子还夸赞他做得不错,许诺给他升官。
关父诚惶诚恐地表示,自己帮太子的忙绑自己的亲儿子绝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只是为了为国分忧,但如果太子打算给我安排一个新的职务,我也很愿意在新岗位上发光发热。
太子便让人把关初五花大绑,再投入箱子里封好。
看着自己儿子被这么对待,关父的心也犯嘀咕,试探着问道:“关初是犯了什么事吗?”
“你放心。”太子笑道,“不是什么大事。”
关父又说:“那……怎么要把他绑起来呢?”
太子便道:“你生了一个好儿子,身手也是卓绝,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这样稳妥一些。”
说着,太子就命人把箱子抬走。
关父擦擦汗,要跟上去。太子却笑道:“卿家请留步吧。”
“可是……”关父皱着眉。
太子便道:“尊夫人还在抢救呢,卿家不去守着?”
关父似乎这时候才想起这一茬,忙道“该死该死”,才跟太子告退。
等关父回到医院,但见那儿已是沸反盈天。
关初莫名失踪,易闲君自然是要闹的。见关父回来了,易闲君也不客气,上前一把揪住关父的衣领便问:“关初呢?”
关父双眼一瞪:“荒唐!你就是一个保安,还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易闲君可不管他是谁,直接一个夺命撩阴腿,其威力之大,似可杜绝关家生二胎之可能 这实在是男人最痛,关父疼得白眼一翻,手脚发麻。
女佣管家在旁一见,又是吓的又是怕的,连忙要叫保安。
关父疼得连呼叫都没力气,只一个劲儿地抽气。
易闲君冷笑一声,又拎着他衣领,说:“说!关初去哪儿了?!”
关父缓了一会儿,余光瞥到两个保安闻讯已从走廊那头赶来,便也挺起腰杆,叫嚣道:“我凭什么要跟你交待?你以为你是谁……”
易闲君可没那么好脾气听他理论,一手提起他脖子,如农夫捏着一只鸭那么轻松,关父则似被捏着的鸭一样扑腾着双手和小短腿,嘎嘎嘎的扯着脖子大叫。
保安看到也大惊,一边举起警棍,一边威吓:“你干什么?你别乱动!”
易闲君当他们不存在,大步走到走廊边上,拎着关父往外一提,只把关父挂在走廊外,使关父如同老式居民楼窗台外的男士内裤一样随风飘扬。
关父被拎到走廊外,双脚悬空,低头一看,就是几十米的高空,顿时吓得双膝发软。他慌忙抓住易闲君的手臂,声音颤抖地喊道:“你疯了!你干什么!”
易闲君只道:“这叫‘我疯了’?这才哪到哪?”
说着,易闲君还把关父晃了两下。
关父吓得尿都快出来了,再也不敢耍横,只哀声央求:“有话好说啊……”
保安们在旁看着,也不敢上前,只能从对讲机里呼叫支援。
易闲君也不放在眼里,只顾着从关父嘴里撬出关初的下落。
然而,关父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只能勉强说出暗道的事情,再多也说不出。在叙述的时候,关父也有意隐瞒太子的痕迹,只说是受上级之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