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本来还游刃有余地逗弄秦 泽只会那一个传统姿势,结果这人出色的学习能力竟然连这种地方都能体现,甚至还天赋异禀,随随便便就能举一反三。他在恨,恨自己生得坐位体前屈能推二十几的柔韧性,全便宜了狗。

助理送完人回来,把反锁的门打开,又小心关紧,像是站大岗的保安一样谨慎站在门口。

果然没那么快啊。他摇头暗叹。老板这种人纯粹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正常人肯定遭不住,也不知该说小朋友是幸福还是可怜。

是可怜吧。他回想了下邬希那个单薄身板,腰窄窄的,只需秦 泽一只手就能制住了,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敬邬希是个狠人。

不过身体的契合不算大问题,可以磨合,互相迁就,要是真爱的话实在不行柏拉图也没什么。原本他认为的大问题是门不当户不对,觉得以老板的身份多半和小朋友走不到最后。现在看来,居然还不那么简单

若是邬家人已经点头同意了这对,哪怕秦家老爷子不同意,也不那么容易交涉。秦家老爷子不好惹,可邬家也是出了名的难惹,论起钱权,也是谁都不怵谁。

助理在外面暗搓搓揣摩豪门八卦,站大岗站得都犯困了,门还是没有半点打开的迹象。他光是想想都受不了,甚至掏出了手机时刻准备联系医生。

用不着医生。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的秦 泽已经是非常收敛克制,若不是邬希执意拖着他继续,他早就已经停下,不在乎自己难不难受,只要邬希不难受就好。

办公室休息间要怎么整理这种麻烦问题并不在邬希的考虑范围之内,全都丢给秦 泽去解决。终于感觉到有些迹象,他就捏着秦 泽的脸,闭上眼睛额头相抵,温柔地接了个漫长的吻,声音沙哑,态度纵容。

毕竟是办公室休息间,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来得也匆忙,又是赵治恺开车送他过来,半途也没机会去买,但他又不介意秦 泽过分点,也算是一种仪式感。

但秦 泽没同意。

邬希睁眼看着他,略微皱起眉头,像是有些不满,“不听话。”

秦 泽还在重重呼吸,肩膀一起一伏,眉眼严肃地上下打量他,目光最终落在他肚子上,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他疼不疼。

“……嗯,不疼”,邬希拨开他要伸过来的手。疼倒是不疼,但是有点酸。

就算温柔也必然会有后遗症,主要是因为秦 泽的天生设备摆在那,他早有心理准备,甚至还有余力调笑逗弄,“你是不是不如之前了?”,应该是太久没有弄过的原因,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逗人好玩,逗秦 泽尤其好玩。

闻言秦 泽却浑身明显僵了一下,“我还可以 ”,他不是不行,是怕希希难受才刻意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