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鹤一口郁气哽在胸口,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站在邬希旁边的穆丛鸽都忍不住笑了,又眯眼打量了一下陈佑鹤的下半张脸,若有所思。

待到陈佑鹤愤愤离去,他才摇摇头调侃邬希,“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做渣男的潜质,居然找替身,有点意思……”

话音未落,他目光一顿,轻咳一声,“来接你了。”

什么替身。邬希本要反驳他,闻言愣住,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扭头,看到秦 泽就站在不远处,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应该没听见他刚才跟陈佑鹤口出狂言吧,环境这么乱,肯定听不见……

“你不是在做饭吗?”,出门的时候他都没跟这人说话,怎么就知道他来东域了?

疑惑一闪而过,他很快就回忆起之前被秦 泽跟踪窥视乃至于偷拍骚扰的经历,陷入沉默。

秦 泽淡淡点头跟穆丛鸽打了个招呼,然后一本正经说胡话,“让大毛留在家里继续做饭。”

沉思一下子被打破,邬希嗤地笑出来,伸出指头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大毛才一岁多,还是宝宝呢,雇佣童工犯法。”

趁着氛围缓和,秦 泽握住邬希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稳稳牵紧,护着人一起离开吵闹的酒吧,拉开车门,俯身替邬希系安全带的时候忽然开口,“它成年了,过了年就又是春天。”

邬希撇嘴推开他,总觉得这话有点意味深长,掩饰性地扯一下衣服,兜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出来。

“!”,操。

两个人的视线都随着响动落到地面,邬希大惊失色,却被安全带束缚着没法弯腰去捡,只能眼睁睁看着秦 泽将穆丛鸽送的东西捡起,还在那皱着眉头仔细查看。

包装不算太夸张,没有太多露骨的艺术字印在上面,但言简意赅地描述了商品用途和使用方法。

秦 泽的手背肉眼可见地鼓起一根根青筋,看得邬希浑身发软,吞咽了下口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还给我。”

单薄白嫩的手掌举在半空中,秦 泽目光定定落在邬希的手心,犬齿又在发痒,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