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点给老大吧？他看上去好可怜……”

许孟凑到尹青辉耳边小声跟他商量，尹青辉却反问他。

“视频的时候你消失了一会儿，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尹青辉嗅了嗅许孟胸口的位置，嫌恶地皱眉：“我闻到了他的臭味。”

“啊，有吗？”许孟连忙辩解，“我就是安慰、安慰了他一下……”尹青辉臭着一张脸，“不许把吃的分给他，我会吃醋的。”

“那、那你跟我一起吃好不好？我一个人吃不下，太浪费了……”

尹青辉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张开嘴。

“你喂我。”

*

好冷，好冷……

许青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看到许青醒了，他有些诧异地喃喃自语。

“剂量太低了吗，下次可以把浓度调高点。”

他说的不是中文，许青完全听不懂。

他戴着口罩和一次性手套，熟练地从药瓶里汲取药液，从针头挤出一点排除空气，才露出看作品的满意神情。翠冷的细长眼眸注视着许青，像是看一坨肉，一只量产的实验室白鼠。

“臀的布料，拿下。”

这句说的是中文，语调生涩，但发音还算清晰。

许青完全没动，药力没过的身体还半瘫着，他脚软，他费力地昂着头试图跟绿眼男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