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三寸破烂布吹成仙衣绫罗，饥饿营销这套属实让林寿给玩明白了。

两个阿哥渐渐被吸引了兴趣，尤其看那些题很有意思，就像在下棋一样，见招拆招有一点思考难度，却又刚好在能花时间解答出来的层面上，不断让他们产生成就感，这可是林寿精心设计的。

最后做完之后，两人只有一个感觉，题目有难度，但我都做出来，我太聪明了！难怪会选我！我果然是精英！是天选之子！

用“智慧”打败祈祷？

不，这当然不是什么“智慧”。

这只是让蠢人以为自己有智慧。

这只是一套割王公贵族们韭菜，收智商税的“精英阶级”谎言。

林寿的操作在这个年代确实属于降维打击，因为这是后世消费主义玩出花来，才进化出的手段。

你买一套房，你就是中产阶级，你得了文学诺奖，你就是最伟大的文学家，你成为门萨会的成员，才是精英。

当有人人为的给世间一切标的了阶梯状的价格，身份，排名，奖项……所有攀爬这个阶梯的人，都成了谎言中的可怜虫。

林寿如今就是在撒这样一个谎言，而他谎言里的可怜虫，就是不久的将来为了成为门萨会成员，满足自己“精英”欲望而疯狂的京城里的王公贵族们。

而这一群体，刚好就是对冲租界西洋教的传教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