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玩儿,这身体受不了啊。
梁多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把那柜子挪到了次卧。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命运吧。
梁多想了一晚上自己的那些“小玩具”或者说“收藏品”,直到四点多才攥着他唯一带过来的那一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梁多照例闹钟响了起床,睁眼的时候还恍惚了一下,好半天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累。
都是蒋韩的错!
不对,都是自己的错。
梁多欲哭无泪,没脸把锅甩给别人。
他挣扎着起床,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难受,不想上班,不想出门,甚至不想走出这间卧室。
蒋韩走了没?没走的话等会儿出去要以什么姿势面对他?
烦死了。
梁多随手抓了抓头发,想洗澡。
人不能当一辈子鸵鸟,梁多不得不开门出屋。
他小心翼翼地探头,然后就被早早等在那里的蒋韩给捉住了。
“梁医生早!”蒋韩身上还穿着梁多给他拿的那身家居服,此刻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微笑地看着他。
这小子怎么起这么早?
梁多看着他,尴尬地笑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