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万!”

“二百八十万!”一位衣饰奢华的女士喊出价格,众人哗然,这已经是这枚胸针市场预估价格的两倍。没有人再竞争,韩无衣“砰”敲了一下槌:“二百八十万第一次,二百八十完第……”

“三百五十万!”突然一声喊,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随着那只举起的手落到了场中一位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身上。男人坐在角落的桌子上,其貌不扬。

“三百五十万第一次!”韩无衣看了看陆一水,晃了晃手中的槌说:“陆先生,您可以考虑竞价,这样既传达了爱心,又能保留令堂的心爱之物。”陆一水恨得牙根儿痒,举起手。“多谢,那就把善款凑个整数吧。”韩无衣直接跳过,喊出一个四百万。

角落里的男人不再举手,最后胸针被陆一水夺得。韩无衣在热烈的掌声中躬身行礼,优雅退场。

……

拍卖结束,晚宴还在继续,陆一水铁青着脸离席。他的手下紧追上去哭丧着脸说:“水哥,韩无衣那小子太坏了,本来我安排的那个人三百五十万没问题了,可他这么一弄,你又多花了五十万!”

“猪!猪!你为什么要让他喊三百五十万?三百万不行吗?”陆一水心疼地上了车。

手下委屈地小声说:“是你说直接打倒竞争者嘛。”

“你嘟囔什么?”陆一水喊了一句。

“哦,要不要我去安排堵住那小子?”手下连忙说。

陆一水气呼呼地说:“堵个屁!明晚他不就送上门来了!奶奶的,这小子真他 妈的贵!钻石做的?!四百万和吃他顿饭!不行,老子要让他吹箫吹整晚!”

“哇啊,水哥,吹整晚?吹一年都不一定值四百万呢!”

“去去去!小心开车!明天去把‘小月清舫’全都包下来!”

……

韩无衣陪久宁走到房间门口,道晚安说:“这家酒店的按摩浴缸很棒,你试试看,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