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这儿呢,没死,”何余让他哭乐了,一手抓着褚弈,在他掌心挠了挠,“这位同志你这哭丧哭得有点儿早了啊,一百年后的事儿别现在干啊。”

“怎么样了?”辛涛也凑过来。

“不用哭丧了。”褚弈看着他们,笑了一声。

医生松了口气,应该是特别好的朋友,Alpha没有反应。

袁里趴在床边上上下下地看着何余,往日牛逼哄哄的袁祖宗哭成个包子:“咋包成这样儿了,到底伤哪儿了,手都包成球了,快给我看看……”

“就伤了手,”何余继续刚才的谎言,“除了手哪儿都不疼。”

啊,我的后背,啊,我的胳膊,啊,我的小腿,真几把疼啊。

李劲航不客气地拎着袁里衣领往后一丢,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脸愤怒地说:“你们俩安心养病,事儿都交给我们!”

“交给你你能把外面警察都掀了?”褚弈嗤了一声,日常怼人,“去吧,我看好你。”

李劲航:“……”

李劲航指着他,瞪眼睛:“……你他妈就应该被打死了!白眼儿狼!”

何余眼睁睁地看着袁里像个皮球似的摔进程浩言怀里,还好他们浩言百忙之中回神扶了一下,袁里顾不上谢谢,又扑了回来打量他命途多舛的大鱼同志还有几口气。

何余安慰他也不忘在褚弈面前装逼:“这都是小伤,我当初一棍子削脑袋上不也屁事儿没有,你余哥抗揍一直可以的。”

“那回之后你都不长个儿了!”袁里哭嚎,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靠我这个身高我很满意!”何余飞快看向褚弈。

“不矮,特别帅。”褚弈说。

何余自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