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很快过去,褚弈让辛涛带两份面回来,自己拽着何余趴桌子上补觉。

何余其实不困,但褚弈都这么说了,他完全没意见地留下来了。

Alpha的敏感期,他要多多迁就。

“何余!”

何余微微抬头,眼睛睁开一条缝。

余光里他哥已经坐起来了。

“出来一下!”袁里站在门口喊。

何余这才想起来袁里昨晚上搁微信上跟他说话来着,袁叔又做肉干了让他去取。

贼鸡儿好吃。

忘西边儿去了。

“哥我出去一下,”他转头,和褚弈打了声招呼,“袁里,Omega,我发小。”

褚弈在他和袁里之间扫了一圈,按了按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低声:“去吧。”

得到批准,何余跟褚弈比了个心,嘿嘿笑了两声,从桌堂抽出两盒旺仔出去了。

楼梯拐角,袁里叼着吸管含糊地说:“你俩什么情况?我看褚弈这戏入的也忒深了,你是不是给我男神下蛊了。”

他就算下蛊了,也是他俩都中毒了。

“那个肉干放的住,你别一次性都吃了,”袁里老妈子似的絮叨,“去年肉吃多了胃疼进医院的不是我。”

“是我,”何余叹了口气,又忍不住乐,“现在不能了,家里人口众多,袁叔那肉干挺不过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