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馨悦怕痒,瞬间缩成一团藏在被子里翻滚大叫:“不得了啦!有人谋杀亲夫啦!”

“我看你是还不够累。”周飞羽被他气得耳根都红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开始编排我了。有这脑子不如想想自己怎么毕业。”

崔馨悦哀嚎:“啊……你这是杀人诛心。这婚我不结了,我要为科研守身如玉。”

周飞羽恶狠狠道:“你已经被你家里人许给我了,容不得你说不!”

“黄世仁!周扒皮!”崔馨悦啐他,“我才不做你们家的童养媳!”

“婚书签了别想抵赖。”

“ 我不做人啦!”

两人闹了一阵,崔馨悦才脸红脖子粗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喘了半天,又想起刚刚的话题:“那你不喜欢人家干嘛老想着艳压艳压的?”

“因为他是当年’别人家的孩子’,是我的竞争对手。”周飞羽把他汗湿沾在额头上的发丝拨上去,啧了一声,“我就说还是得抓紧,再不办事你就没头发了。”

一直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的崔馨悦听了这话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踢了他一脚:“你个狗男人,小肚鸡肠,老子不理你了。”

他从床上蹦下去,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周飞羽费力地撑起身子问他。

“给你买沙拉去。”崔馨悦啐了他一口,“点两家餐馆外卖的配送费太高了,我舍不得,呸!不是舍不得,是你不配!”

他原本是认定自己再也无法挪动分毫的,但看到每单配送费五块钱再加十块小费的时候……

崔馨悦的全身顿时充满了动力。

最终他还是陪着周飞羽吃了一顿沙拉,原因无他,只是沙拉店可以不下车点餐,而他实在懒得再跑到远处吃别的。

然而即使当晚用了缓解肌肉症状的药膏和贴剂,第二天周飞羽去上班的时候还是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