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想他了。”周飞羽擦了把额头的汗,脱了贴身的T恤,赤裸着精干的上身,“我找了个借口,给他扔回去了,没半个月回不来。”

“……”崔馨悦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反正心里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算不算利用职务之便……假公济私什么的。

那天周飞羽扬言要把自己扔到沙发上之后,崔馨悦偶然发现罗安出现在了自己的电话簿黑名单里 他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趁他睡觉的时候拿他的手机拉黑罗安,周飞羽有时候幼稚得让他无语。

打不通电话人家可以走五十米过来敲门。

办法多得是,拉黑有什么用。

“所以……”崔馨悦扔下告一段落的工作,跟着周飞羽进了浴室,“你跟他妈妈还有联系?”

周飞羽脱了裤子,伸手试了试浴盆里的水温:“他父亲写信给我,说他本来说好回家给他妈妈过生日的,结果说有工作走不开,问我能不能给个假期。”

崔馨悦大概明白了后面的故事。

“我说没这回事,公司一切运转正常,业务也不多。”片刻之间,周飞羽已经将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他身下硬/挺的部位大咧咧地矗立在崔馨悦面前,“所以让秘书买了张机票就送他上飞机了。”

说的是“送”,但崔馨悦愣是脑补出了一幅罗安软弱无力被装进笼子里暴利押解上飞机无力反抗的画面。

“唔……好吧。”崔馨悦摇了摇脑袋,挥退了那样荒谬的画面,“你洗澡吧,我出去了。”

不料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周飞羽揽住搂进怀里:“不是都有心情关心别人了么,既然工作做完了,来陪陪我。”

“……”

他就知道,一沾上罗安,事情就会变得很混乱。

“你轻点,别把我睡衣弄湿了。”崔馨悦推开他,自己退到一边。

虽然不太想,他还是态度良好地主动脱掉了柔软的棉质长衣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