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木嘴角扬起：“我要多甜就能多甜？”

斐聿自信地说：“你要多甜都能比那更甜。”

“好！”舒木歪倒在床上大笑，毫不犹豫就推翻了才说过的话，自己打脸打得“啪啪”响，“我就喜欢你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人。那种不想要我送的药液，偏偏收下的，我最瞧不起了。你要换药液是吧？没问题！只要我有，都能换！”

圆捂着胸口，感到那瓶拴在脖子上的解毒药液，就像心脏里“BIU”的捅进去的一把刀。

心好痛。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厚着脸皮也换一换了。

斐聿没想到给大龙蛇治脑袋的机会来得这么快，笑眼弯弯地说：“我想换治疗精神力的药液可以吗？”

舒木笑容“嘎”地就僵住了。

“你说什么？”他问。

斐聿连忙重复了一遍。

舒木愣了一会儿，仰天翻出个大大的白眼来，“你不会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吧？”他奇特地目光盯在斐聿身上。

斐聿：“……”

舒木见他是真的不懂，无语地解释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药液师，不是祭司好不好？要治疗精神力损伤你应该去找祭司才对。我如果有这本事，早就去当祭司了，哪还有工夫待在这里跟你们说话？”

斐聿接收到的记忆里是有祭司这种存在的，知道他们地位很高，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见到。也知道祭司的工作就是专职跳大神，外加治病。至于治病范畴，斐聿以为至少要疑难杂症，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情况，才配让高高在上的祭司们出手。

精神力损伤是属于能令祭司出手的范围，但斐聿找不到祭司呀。没有祭司，退而求其次找药液师买点药液，哪怕治不了根，稍微缓解下总行吧？

结果现在听舒木的意思，原来药液师根本就拿精神力问题没办法。

不是不想治，是压根就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