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千秋身上的气息,他瞬间便感觉像是醉了,不想分开,不想远离。
信息素与本能在这里面起到了多大的作用银雀并不知晓,他有些放任自我地深深呼吸,隔了几秒才开口:“做了什么梦?”
“……”男人短暂地语塞,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因难以启齿,“梦到你飞走了。”
“我不会飞……”
“谁知道呢,也许你会。”
他们呢喃着无意义地话,良久才分开。银雀垂着眼扶男人躺下,动作温柔极了:“……你睡吧,我守着你睡。”
“你还不休息?”
“我想去洗个澡,”银雀说,“等你睡了我去洗个澡。”
我一直想看千秋惊愕的眼。
想看他知道我背叛了他,我谋划了一切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他会和我一样痛吗。
我们同样的卑劣,同样的不择手段,同样的记仇,同样的以别人的痛苦来填满自己胸口的巨大空洞。
可当我真的要离开,我忽然间不想看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他依稀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