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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短暂回归的时候,银雀已经被男人的信息素带进了情热期。
男人的亲吻暴躁而强硬,不容反抗。
或许他并没有那么想反抗。
他被迫着接受,回应,在内心深处自己都难以琢磨透彻的一隅,诡异地冒出这样的念头。
唇舌相抵到觉得过瘾了之后,千秋才松开他,转而顺着他完美的下颌线一路吻过,在他颈间稍作停留后,忽地用牙咬住了他领口的纽扣。千秋咬着它,粗暴地偏过头,衣领便随着他的动作松开,露出漂亮的锁骨,与贴在白皙肌肤上帝王绿的坠子。
男人亲了亲微凉的翡翠,道:“担心我的伤势,不如你主动一点。……你 情了。”
“那是你……”银雀垂下眼,脸颊绯红地看向在埋头在他胸口的男人,“是你的信息素……你现在放开我,我去打抑制剂。”
“没有那个必要了,”男人低声说,“我现在就想要你。”
“不可能……”
“银雀,”男人柔声叫着他的名字,连哄带骗地说,“我那么爱你……”
爱是斩断理智的刀。
爱是被放逐者最后藏身的孤岛。
爱是裹挟着背叛与谎言的糖衣毒药。
爱是槛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