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就是那个, 廖纪不让我说出来的那个。”

“他不让你说什么?”

陆厌的声音低沉,即使他不会像那些欺负Omega的Alpha一样故意释放信息素,但被尽力收敛起来的信息素依旧令人头脑发昏,于是林肆不清明的小脑瓜就把什么话都老实交代了。

“不让说‘操’,不让说‘搞’,也不让说‘睡’。”林肆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也不能说。”

陆厌眉梢挑了挑,起了逗小孩儿的坏心思:“你原来想怎么说?”

“我本来要问,你是不是想睡我。”林肆在陆厌下巴上亲了亲,“你是不是喜欢我,想睡我?”

陆厌这回是真笑了,刚才林肆讲的那一堆笑话都不及这一句。

林肆大胆在他脸上拍了一下:“不许笑。”

他的手贴上脸的时候,就被陆厌按住:“谁教你打人了?”

“打痛你了吗,”林肆说,“我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的。”

陆厌将他搂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像在车上一样,趴在自己怀里。

林肆现下却不喜欢这个看不见陆厌的姿势,他像个小车司机一样控制自己,匀速倒车,有模有样。

可惜路途遇到突出岩石,小车颠簸一次,司机下车看了看,不住用手抚摸怪异形状的大块岩石。

他稀罕这块岩石大的惊人,比他在视频里看过的奇石都要大,所以他上了车,将车开到岩石的正上方,两边轮胎都往上面碾过一遍。

最后岩石也受不住轮胎这么来回碾,带着整片土地都震动,地震引起的表面波让小车摔了个结实,车头都撞到山壁上,小车司机在信息素里醉成一滩烂泥,难耐地说乱七八糟的话,等焐热山壁以后又强迫发动了轮胎,非要去撞那块坚硬的岩石。

酒驾是件不好的事。

小司机被老司机教育过,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