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也到了呢。”

林肆堪堪坐稳,冷眼抬眸看他一眼。

“看到行程表上有你的名字,还挺惊喜的,”秦宵自顾自坐好,腿搭上来,“放着叶导的戏不拍,过来路演也不容易。”

他说话怪恶心人,林肆压下心里的气,撇了撇头,懒得和他说话。

“不过你这背景,别说叶导的戏,说不定下一步就要走出国门了。”秦宵说。

“秦宵,”徐向阳斜眼看他,“你是来路演还是来给人不痛快的?”

秦宵笑了笑:“我就是给他不痛快,你又怎么样?”他看徐向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老牛吃嫩草,恶不恶心?”

饶是徐向阳的脾气,都火地怒斥了他一句:“你脑子有病?”

“以林肆现在的心气儿,他看不上你的,人家年纪轻轻前途无量,你多少岁了?”秦宵说,“拍戏的时候那么舔着人家,不还是白费功夫。”

林肆站起身,走了两步到秦宵的位置。

徐向阳看情况不对,赶紧拉住林肆:“他故意激你的,别上当。”

他们三个靠的近,林肆的吸气声都能听见。

“我激你们又怎么了?”秦宵笑着。

林肆垂眸打量他,秦宵今天穿了一身白西装,林肆用手拉了下徐向阳,让他给自己挡着。

接着,他动作极快地在秦宵裤子上踩了一脚,没用什么力,但皮鞋印出半个黑色鞋底印。

“你干什么?!”秦宵猛地站起来。

林肆往后走了两步,默不作声,就像和自己没关系一样,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