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姚老师。”

姚炼抬了抬手示意裴安不要说话，视频正好也结束了，姚炼正视苏凡，“觉得自己能耐吗？忍着剧痛还把一段舞跳完了。”

“姚老师。”苏凡喊，脸上的神情类似于上课开小差被老师当场抓住的瞬间，竟然还有几分乖巧，裴安看着愈发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喜欢跳街舞吗？”姚炼盯着苏凡问，“喜欢吧？”

苏凡微微垂下了眼，那模样越来越像是正被老师训话的乖学生，坐在一边，安静乖巧地聆听着老师的教诲。

“视频我看完了，听说去过医院了？”姚炼这次问的是裴安，“医生怎么说？”

“可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

姚炼点头，“这是肯定的。”然后又转向苏凡，“跳多久了这个？”

“没有多久。”这是实话，有时候不注意那股尖锐的疼痛真能一下子让人踉跄倒地，“之前有稍微练过，频繁跳是在这几个月，次数没有很多。”

“次数没有很多是多少次？”就视频上的成果来看，动作已经算是非常娴熟，就姚炼自己推测练的次数不会少。

“十次以内。”苏凡回答，有时候太疼是一方面，找不到合适的练习时间是更重要的一方面，裴安经常在家他找不到更多机会练习。

对于这个数字姚炼非常吃惊，“才十次？”

苏凡点头。

“你真的很有天赋。”姚炼不禁感叹。

裴安的视线落在苏凡身上，苏凡也把视线移了过来，四目相对。

裴安笑了笑，心里全是感同身受的骄傲开心，原来他的苏凡这么这么的厉害。

苏凡眼底也冒着些抑制不住地高兴，被行业标杆夸有天赋的那种喜悦简直难难以言表，“姚老师，我还差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