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其实只是江柳自己的主观感受，苏凡从来没有对江柳用过气场这种东西，他以前是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是江柳同样强大的自尊心在作祟。

是江柳不能接受现在这样巨大的落差。

“找你签约的合同拿给我看看。”苏凡继续说，他知道今天有人来找江柳，之前来的两批他也知道，而那两个团队裴安已经找人去警告过，要是真心实意签的也就算了，要是敢趁机搞什么虚的乱七八槽的东西，以后就别想在这一行混下去。

只有今天来的这一波，还没来得及去交待。

江柳吃惊地看着苏凡，他以为自己瞒的很好，没想到苏凡居然已经知道了。

“我就是帮你看一眼，只要没有太大的问题，你想签哪家随便你。”苏凡瞥了眼江柳说。

江柳更吃惊了，“你都知道？”

苏凡瞥了一眼江柳径直走去沙发那边把茶几上的合约拿起来翻了翻，苏凡自己之前也不懂，这两天刚学的，只看了裴安提点过他的那几条重要的，苏凡一看脸色就拉了下来。“这家你别考虑了，这份合约比卖身契还不如。”

江柳刚也看过，这是三家中给的条件最好的，他最心动的，怎么会比另两家抠抠索索的还要差。

苏凡看着江柳的脸色就知道江柳在想什么，随便指了两条讲了讲，听的江柳遍体生寒，“……我本来是想签这家的。”

江柳瞥到苏凡将戒指套进了无名指上，声音噎了一下，然后说，“你真的结婚了？”

苏凡目光瞥过去。

“他们说这是婚戒，还拍了照片。”江柳说。

苏凡捏着戒指转着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他们拍了照说要拿回去看看……”

“你蠢吗？”苏凡咬着牙说，“他们还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