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熬了一天,困得要命,走路都快睡着。

傅离骚在他面前蹲下:“我背你。”

程恣睢:“不要。”

傅离骚:“我想背你。我都没背过你呢。你就当帮我实现个愿望,好不好?”

程恣睢服了他了:“好好好。”

街道上行人稀少。

天空中繁星点点,夜风清凉,拂过耳畔,程恣睢趴在他背上,打了个哈欠。

大概是日子过得太好了,疏于修炼,最近总是容易犯困。

程恣睢:“傅离骚。”

傅离骚:“嗯?”

程恣睢轻声在他耳边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鸳不羡仙。”

傅离骚唇角一勾:“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程恣睢伸手就去勒他喉咙,却没舍得使劲儿,勒到一半变成了搂,还在他喉结上轻轻搔了一下:“听不清就算了。我困了,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傅离骚没舍得叫醒他。

程恣睢凌晨就去剧组上妆,拍了一天戏,累得很了,睡得很沉,傅离骚轻手轻脚给他擦了身,换了睡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的睡颜,心里又安静又温暖。

网络上却沸反盈天。

-在河底走了六十里?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