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管是不是你做的,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很不爽,急需出气筒……”程恣睢阴森森道,“说吧,你想怎么死,是从二十七楼掉下……”

胡随:“是钱董!钱董安排的,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已经被停职,在家反思了好几天了!”

“多谢,”程恣睢道,“下午我会在风骚传媒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此事,在那之前,我希望那个什么……钱洞?他一定要知道,最好能派亲信过来搅局。”

胡随:“……”

“做不到没关系的,”程恣睢轻笑,“不还有一死吗?”

胡随:“……我尽力。”

程恣睢微笑:“这才乖。”

他微笑着挂了电话,唇角笑容渐渐消失,冷着脸,用那种瘆人的反派式语气说:“郑哥,你派车去接下耿嘉年——找个会八卦、能拱火的司机去,就说程恣睢和温安然一看关系就不寻常,进屋都单独相处了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郑渊博:“…………”

他实在看不透他想做什么。

但程恣睢实在是太自信了,郑渊博虽然感觉他就是在胡搞,但还是照做了。

就算搞砸了,也是傅总的心头肉执意搞出来的,和他无关。

下午三点,新闻发布会正式召开。

还没到三点,门口的媒体记者就已经排起了长龙,每个妄图插队的都会遭到早到的媒体的强烈谴责。

虽然主办方一直在解释说名额不够,但在媒体们的强烈要求下,还是勉强同意他们入内采访。

新闻发布厅只有几十个座位,但最后连过道里都站满了记者,整个厅被挤得水泄不通。

三点整,程恣睢和温安然先后来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