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史看状况不妙,悄悄先走了。吴管家有事和少爷汇报,推门看到状况不对,立刻也跟着撤了。

傅离骚孤立无援,沉默着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搬出一个长方形的快递盒。

程恣睢:?

只见傅离骚拆开快递,从里面抽出一块搓衣板。

程恣睢:“……你做什么?”

傅离骚沉默着掀开被子下床,将搓衣板摆在他面前的地上,长身玉立,伸手一撩病号服下摆,就要往下跪。

程恣睢:“…………”

他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你疯了?”

“是,我疯了,”傅离骚定定看着他,“我为你疯癫了。你和别人亲亲密密的时候,我嫉妒得发疯,所以没经过你允许就私自发布了订婚的消息。你答应来医院看我的时候,我开心得发疯,所以痴心地想让这样甜蜜相处的时光长一点、再长一点,所以……我很抱歉,但如果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他眼神幽深,脆弱中带着一丝疯狂,轻声道:“恣睢,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让人着迷……”

傅离骚向前半步,下巴靠在他的颈窝上,用力嗅了嗅:“真想把你藏起来,谁都不让看。”

程恣睢:“…………”

他心砰砰乱跳。

但——

傅离骚这个人,是很合他胃口没错,可他被人设所限,确实过于偏执,精神看起来也不是很正常。如果随便玩玩还蛮带感的,但正经过日子,不行!

程恣睢退后两步,眯着眼睛对他凉凉地笑了一下:“让我想想,你骗了我……一二三四五,五天。我们五天不要见面了,你也别联系我,好好反思冷静一下,如果到时你仍旧执意这么我行我素,妄图干涉和决定我的人生,那么……”

他微微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也不惮将你变成我一个人的充电宝。”

程恣睢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走之前还把床头柜上装东坡肉的保温桶也一并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