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看到新闻起,他就感觉脑子里一跳一跳的疼。

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可等他努力寻觅时,又顷刻杳无影踪。

傅经史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头却疼得更厉害了,疼得额上冷汗涔涔,整个人都微微有些晕眩。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深吁一口气。

不想了。

反正傅离骚又没失忆,是真是假,当面问问他弟弟就是了。

可等他去电打听傅总的行踪的时候,却得知傅总在办公室摔了一跤(……),被送进医院了。

听说是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连下午的小会都是线上开的。

傅经史听得直皱眉,很担心弟弟的身体,直接就杀过来看他了,但在门外听到病房里的动静,便停住了脚步。

透过错开一线的门缝,他看到傅离骚靠在床头,像是很虚弱,但眼底却含着笑意,定定看着床边的人,整个人都沐浴在幸福的光辉里。

甚至还有力气削苹果。

想必摔得并不严重。

傅经史略略放了心,在门外停留了片刻,才轻轻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故意当面打趣他。

这种事情,他问得越轻松,越开得起玩笑,就说明他越不介怀。

藏着掖着反倒容易生隔阂。

况且在他们没准备的情况下突袭,也更容易从他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判断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