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兰茹张着嘴巴，她脑子“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

齐小小这个贱人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知道诽谤是要判刑的吗？！”

当然，郝兰茹说这话出来的时候多少是有些底气不足的成分在里面的。

空口白牙的事情她干的也不少了。

更何况，齐小小说的还是真的。

“诽谤？这事儿你比较熟悉才对。”宁锦轻轻抿了一口手里的香槟，表情戏谑。

她原本可没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郝兰茹下不来台，但是没想到齐小小先忍不住了。

郝兰茹放开攀在楚州身上的手，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人。

他们这里本来是个角落，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但是刚才一个激动她说话大声了些，不少人好奇的看着他们。

她总感觉周围都是在议论她的声音…

事实上外面攀谈的人压根儿不屑于理会这边的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