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北忽然就又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推他的手,想开口喝止,却意识到,自己的唇与他的唇已经是严丝合缝了。
她的手心,也开始慢慢冒汗。
她意识到,在这一刻,自己已经是完全沦陷了,一如待宰的羔羊。
池景行倒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用手、用唇,将其整个的包围着、占据着,并恣意地怜爱着,直至她再不会胡思乱想,并主动伸出舌尖开始试探着回应,开始情不自禁地配合。
也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变得急促的梁雁北,闭着的眼角竟挤出了几滴泪水,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太过激动。
池景行一愕,用舌尖默默地吻干那几滴的清泪,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向她。
直到她鼓起勇气睁开眼时,他才再次将其拉入怀中与其紧紧相拥。
此刻的男女,彷如房内的一座塑雕。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之后,梁雁北才从迷失中回过神来,郁闷地说,“我觉得吧,还是白头偕老比较好。”
这时候,你还跟我聊这个?
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池景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两句诗而已,卢照邻的《长安古意》算不得一首成功的诗,但却诞生了这两句不朽的句子,它给了我启示,——我得到了人间爱情的快乐,大可一死的超脱。”
“殉情啊?”
“超脱嘛,彷如孔子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一样的超脱,如果真能和挚爱一起殉情,也大可一死啊!何况,咱两还同年同月同日生呢!”
“死的年轻,也活得年轻,就像林妹妹?”梁雁北说着话,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
池景行就势拉起她的柔荑,像哄孩子般说道,“行了,咱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这些费脑子的哲学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讨论吧。”
“不要!你自己先洗!”
“既已说好联床夜话,何妨先坦诚相见一番?”
“不!谁跟你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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