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日李氏一死,咱们明日便请了人来做法,将其镇压了,使其永世不得超生吧。”
表妹那张脸上带着狠戾之色,孙道海当时便眉头皱了皱,原本生出的几分兴致因为黄氏之故,便淡了许多。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在当初跟李氏成婚时,与表妹偷偷摸摸很是刺激,两人从小又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早早便尝了禁果,对于黄氏,孙道海是真有几分感情的,因此也一直由了她,就连哪怕为了她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知晓她想要坐上正室之位,与自己光明正大在一起,孙道海都已经干了。
虽说他不喜李氏,可自己给自己戴帽子的感觉也不好受,更何况今日李氏死时,情况份外渗人,明明开始是艳阳高照,后来太阳一下子便被乌云遮了,今日天也黑得特别早,他眼皮直跳,所以才早早回来了,正想与黄氏颠龙倒凤一番好遗忘今日的情景给自己心里带来的不适感,谁想到一回来黄氏又提起这茬儿,孙道海当即便有些不快了。
“你倒真是恨她,人都死了,便算了吧。”也不知怎么回事,孙道海自己都不是良善之辈,一辈子亏心事儿做得不少,对付为自己生育儿子的结发之妻时,也是心狠手辣什么样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这会儿倒是有些怵了。
他对女人的狠辣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我已决定扶你为正,孙门族谱上夫人也只会是你的名字,找个良辰吉日便成,她既已死了,也遂了你心愿,你又使人给她嘴里塞满了糠渣,使她九泉之下有冤不能诉,让她长发披脸,无颜见人,差不多了。”黄氏听他开口反对自己。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只当他心中还有李氏在,不由恨得牙痒痒的,眼珠一转:
“反正不做也做了。莫非老爷现在想想,又舍不得了?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夫人送给那下贱的胚子糟蹋了?”
她‘吃吃’的笑,指尖在孙道海胸前来回划拉,孙道海手指头动了动,黄氏与他一块儿长大。对他了解异常,知道他这只是强作平静,接着又刺激他道:“想想看,那闲汉路上随意找的,他可是扒下了你那高贵的嫡妻的裤子,将他那恶心的东西送进去了呢,那里只有老爷你曾碰过……”她这样一说,孙道海原本歇了的心思又提了起来,当下只觉得下腹如火烧火撩一般,越想越是激动。原本觉得李氏被糟蹋还有些不是滋味儿,此时想起来身下那物又异常精神了,孙道海越想越是兴奋,嘴里骂了一句:“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吃吃’的笑声响起,幔子被放了下来,帐中两具赤条条的人影滚在一起,喘气声与碰撞时的声响传来,屋内灯火的摇曳中,阴影处一具焦黑的影子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那儿。咧了皮开肉绽的嘴,那被烙得皮开肉缩的脸上,黑红交错,仿佛被料理失败的半生不熟的牛肉。眼珠已经被烫平了,鼻子也瘪着,嘴唇裂开时,露出了里头那带血的惨白牙齿,正无声的笑着。
幔子里的两人还在淫词浪句的说着,拿着今日新死的李氏没羞没臊的羞辱着。全然不知屋中焦糊的臭味儿已经传开了。
等到床帐中安静了下来,两个直喘粗气的男女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屋里一股仿佛肉被烤焦之后的臭味儿,四周阴冷冷的,孙道海一番折腾已经身轻腿软,引时摊在床上直喘气,一面又忍不住裹紧了被子,骂道:“真是干他娘了,今天咋这么冷?”他表面文质彬彬,实则好说粗暴话助兴,尤其是床第之间,越是淫词艳曲儿,越是得他欢心,所以李氏那样循规蹈矩的女人再美他也觉得失了趣味儿,反倒是黄氏这样入骨,一碰她便得不行的更得他喜欢,他这会儿骂了两句,黄氏也觉得冷,直往他怀里钻:“什么东西这样臭?”